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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与其说我有一种被突如其来的好事砸中的幸福感,不如说我现在很震惊!
平白无故多了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这简直比中五百万彩票的几率还低,根本就是天上掉馅饼!
指腹为婚……这年头居然还有指腹为婚!而且居然还被小爷我碰上了!话说指腹为婚这事儿其实挺冒险,要是对方生出来是一丑八怪,再不就是个男的,那本来好好的美事儿可不就成晴天霹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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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瓶½ 2012/09/01(土) 00:44 COM(0)
《油瓶1/2》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另外,这是盗墓同人~
PS:别嫌00短,因为它只是个序~


00
那天,我家来了个妹子。
跟着四阿公一起来的。
妹子白皮肤,黑短发,刘海长长的盖到上眼皮,身材纤细,一看就柔软的不得了。
长相……我才不会承认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跳直逼奔马律。
美人儿啊!美人儿!!
但这美人和四阿公什么关系?
“这是我徒弟,张家遗孤,张起灵。”
四阿公喝掉了半杯茶以后才大发慈悲的向我们解释。
“张家遗孤!?”听到这四个字三叔简直要炸起来,“四爷,别告诉我是那个张家!”他紧张的捏住杯子,手里咔咔作响。
“除了那个张家还有哪个张家?”四阿公脸色不变,继续喝他的茶。
妹子坐在一边,不动也不吭声,直直看着天花板,一脸放空。
“什么!?真是那个张家!?”三叔捏的手里的杯子翻出了水,一副大敌临头的模样。
所以说到底是哪个张家啊!全中国姓张的人太多了去了好吗!!我恨恨的在心里吐槽。
“可恶……”三叔稳了稳神,道:“该来的…果然躲不掉……吴邪。”他蓦地叫了我一声。
“啊??”突然被点名,我还没能进入状况,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妹子身上挪回来。谁知到我刚移开视线,一直看天花板的妹子倒是低头盯住了我。那视线…啧啧,真是又直接又淡然,坦荡荡的直射过来,有存在感得不得了,想忽略都难。
三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盯着我的妹子,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回事?气氛实在有点沉重。
“那个…小邪啊,你先冷静下来,我要跟你说个事儿。那啥…总之你先冷静下来……”
“三叔,我很冷静。”不冷静的是您啊喂!
“就是,这个张起灵,他,他是……”顿了顿,三叔像是下定了决心,手在膝头上重重一拍,终于说出关键,“他是你指腹为婚的媳妇儿!”
靠!搞半天我还以为他要说啥!原来妹子是我的媳妇…儿…咦?媳妇…儿?
“啊!?媳妇儿——!?”
我噌地一下跳了起来。


油瓶½ 2012/08/31(金) 20:51 COM(0)
afternoon tea
偶尔我也会想像这样。
在阳光温暖的午后找喜欢的人去喝下午茶。
无关男女。
只是和我喜欢的人一起。


于是,这张就是为了某XXXX的杂志的小说而画的插图~故事依旧槽点无限~少女心泛滥的让我个整个胃部都在翻涌。
但是这是个很温暖的镜头~
是个我喜欢的温暖的镜头~

另外,为了这张图还发生了不少XXXX的事情……真是……不提了。总之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画这种的了!哼!

素描簿 2012/08/25(土) 23:33 COM(0)
经过医院。

一个忽然出现在脑袋里的。
短短的小镜头。
携带清晰的气味。

骑车经过医院,自动门打开的一瞬间。


吴邪不喜欢医院,尤其是夏天的医院,哪怕是路过医院大门感受到一阵混着消毒水气味的空调风也不乐意。
福尔马琳和酒精。
手术刀。
白大褂。
死亡。

这让他想起了刚从斗里出来满身是伤的张起灵。
那个人一言不发的躺在乡村卫生所狭窄陈旧的单人病床上。
看天花板。
看天花板。
看天花板。
满身伤痕。
消毒水的气味简直要把他逼疯。

作文本 2012/08/19(日) 12:41 COM(0)
8月5日。
18:47——在候机厅。
简简单单的,我一个人。
805airport
穿了裙子和木屐。
踩在候机厅的地毯上没有丝毫的声音。
805airport1
明明是夕阳的时刻,却因为下午的几场阵雨,只剩下模糊的云层。
意外的是候机厅里人很多,虽然照片里看不出来,其实我的身后正人山人海~
据说即将要搭乘的飞机是B747,珍宝客机耶~!怪不得会聚集如此客观的游客数量~=v=
起飞时间是19:30,BR0757次航班,EVA航空,各种ドキドキ~!

愿上帝看顾这里所有的人,不让我们在高空遇见试探,旅途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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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真屋 2012/08/17(金) 23:12 COM(0)
never again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在长白山南坡的山脚下拍到的花。
那天,天气正好,万里晴空,蓝天白云。
一切的美好的让人想哭。

写真屋 2012/08/04(土) 20:15 COM(0)
一个关于兔虎的片段。


巴纳比决定把镝木虎彻监禁起来。
虎彻并没有抵抗。
因为当时虎彻并没有意识,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爆炸产生的高温溶化了战斗服,流质的橡胶的高热灼伤了他几乎全身的皮肤,呼吸道也不可避免的被伤害了。
巴纳比把虎彻从病房里偷了出来。
把失去意识,无法说话 ,不能动弹的虎彻偷了出来。
然后,监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巴纳比惧怕眼前的这种情形。重要的人倒在血泊里,遍体鳞伤,无声无息。灾难所特有的火药和铁锈混合在一起的腥味,在鼻腔里粘成一团,让人窒息。
巴纳比跪在床前,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极了小孩子。拽着虎彻的右手,眼底里弥漫着担惊受怕的情绪,看起来楚楚可怜。
虎彻还是没醒,因为接上了呼吸机的缘故,他每一次呼吸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都显得巨大无比。
嘶——呼——
嘶——呼——
巴纳比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被囚禁的究竟是谁?

作文本 2012/08/04(土) 01:43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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