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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那个冷淡墨镜男的两根手指,吴邪就知道事情要坏。
遇不见行家不打紧,遇见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混过去,腹稿打了也没用,话还没说完呢就让人家两个字:“假的”,给堵在了喉咙里。

另外,那个叫黑瞎子的,不会真是个瞎子吧?
这么多瞎子……

而且手还都这么黑……

事件简直神展开了!
吴邪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v=


.
Q2
一块空地上摆了一张木头桌子,几张木头凳子,周围竖着十几座一人多高的火炬,火光熊熊燃烧,照得这一片空间白昼一样的亮堂。
陈皮阿四随便挑了张凳子坐下来,一直跟着他的两个青年自然的一左一右站到他身后。大晚上的,这两人居然还都带着黑漆漆的墨镜,一个冷着脸,一个笑的十分欠扁,黑白无常似的。
陈皮阿四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随口道:“姚爷,坐。”
“谢四爷。”姚爷道过谢后落了座,哑巴和大武也依样画葫芦的一左一右站到他身后,两个人块头都大,看起来宛若两尊超大门神。气势倒是挺足。楚哥左右看了看,又瞟了一眼吴邪,最后挑了大武边上的位置站了过去。吴邪手里抱着货,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尴尬着,姚爷喊了他一声。
“天真,把东西拿过来给四爷验验。”
得了这个台阶,吴邪赶快上前,也不顾周围细细碎碎的嬉笑,他把东西从包里掏出来,放在桌面上。然后抱着空旅行包后退几步直到楚哥身后,垂头站好。
反正不外乎是在笑他的绰号,他早习惯了。
陈皮阿四身后的墨镜青年之一,就是笑的十分欠扁的那个,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局促的样子,一脸不怀好意。另一个则是连动都没动一下,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在看哪里。
滴水观音包的严严实实的放在桌上,陈皮阿四没自己动手,只是扬了扬下巴,边上立刻窜出来一个黑瘦小个子,巴结的带上手套,掏出小刀谨慎仔细的拆开了包装,露出玉观音真容后从头到脚先摸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了才递到陈皮阿四手里,讪笑着说:“到底是姚爷,果然记得四阿公您的口味。”
陈皮阿四接过玉观音,第一个动作是翻过来摸底座,不出所料底座上有款,文字已经不甚清晰,边角的缺口看的出是因为年代久远的自然磨损,但这改变不了它是宫廷贡品的本质。
“不愧是姚爷出的货,等级就是不一样。”陈皮阿四不痛不痒的赞了一句,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玉观音,细细的摸着玉面。
忽然,斜里伸出来一只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玉观音的身子。吴邪只觉得眼皮一跳。
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
陈皮阿四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干脆的松了手由着青年拿走了价值连城的货。
姚爷也吃了一惊,放在桌子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青年举起玉观音对着火光看了一阵,又抹了抹莲花座的鸡血石面,最后把手指移到掰断的净瓶接口。
吴邪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注意到青年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几乎等长,而且都比常人要长出一大截。这样的手指他听三叔说过,是传说中发丘中郎练的,据说练就的过程极苦,但一旦练成,下地开棺无往不利。如今亲眼见到,只觉得胆寒。
如果遇见了行家,不知道混不混的过去。
眼前这个,摆明了就是行家。
青年把玉观音放回到桌面上,环抱起双手,轻轻哼了一声。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陈皮阿四沉下了脸,两指成弓一下一下敲起了桌面。刚才替他验头遍货的黑瘦小子上前一步,“啪”的一声把一把手枪拍到桌子上,随即周围立刻传来一片子弹上膛声。
“四爷,这是做什么?”姚爷早忘了陈皮阿四看不见这件事,朝他赔了个笑脸,“这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一个瞎老头子看的出什么?”陈皮阿四手搁在枪边上,“不如,让你手下的人来解释解释?”
“一句话的事!”姚爷手一挥,“天真,上来给四爷说说这尊观音的来历。”
吴邪被点了名,只好抖着身子战战兢兢出了列。这种胆怯的样子当然是做出来的,他早就打好了腹稿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假的说成真的。
“那我先来说说这个玉的成色,这——”
“假的。”
谁知话才开了个头,就被戴墨镜的冷漠青年打断了,冷冰冰的嗓音堵的吴邪简直要向前晃个趔趄。
场面一片寂静。
“什、什么?我说,这位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邪干巴巴的笑着,脸色一沉,作出不爽的样子沉声道。
青年没做声,黑漆漆的墨镜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看不出半点情绪,吴邪只能瞪着他抿成一直线的嘴唇,继续恶狠狠的说:“你有什么根据说货是假的?!这玉和鸡血石都是中唐的东西,你以为年代能随随便便仿出来?”
青年还是没做声,边上那个一直笑的很欠扁的青年倒是帮他回答道:“石头嘛~是真的,但造像是假的~工艺是仿的不错,不过这神态啊~离真货可差得远喽~!”
吴邪哑口无言,对方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这尊玉观音确实是用的中唐时候的羊脂玉和鸡血石,本身就价值连城,年代上绝看不出问题。但雕刻确实是后代仿的,但也仿的极真,除了那个被他掰断的镏金净瓶,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人瞧出破绽,谁知这里竟然能有人只看一眼就识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提前打好的腹稿瞬间失去用武之地,吴邪搜索枯肠寻思着该怎么反击,没等开口,就猛地被人反剪了双手摁到了桌面上。几乎是同时,一把手枪紧紧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吴邪只觉得双耳一阵轰鸣,脸颊磨在粗糙的木头桌面上,肩膀到手臂的骨头都咔咔作响,到处都疼,但不是不能忍。他闷哼了一声就咬紧牙再不发出半点声音,头脑飞转。姚爷会不会出手护他?不,不会的,这老狐狸,这时候肯定明哲保身。那要怎么办?难道就折在这儿了?不行!要想办法脱困!实在不行就卖了姚爷,投靠到陈皮阿四阵营里,大不了做个墙头草,自己一个小喽啰的角色,顺风倒再自然不过!
这时候,抵在后脑勺上的枪口力道更重了,源源不断的疼痛侵袭了吴邪的大脑,让他觉得眼前的事物都模糊起来。
姚爷一动没动。身后的大武和哑巴靠近了他一些。
陈皮阿四挑挑眉,没听见动静,嗤笑了一声,道:“姚爷?怎么啦?整了件废物过来?欺负我老瞎子看不见?”
“呸!他怎么敢!!”凑在陈皮阿四身边的黑瘦小子啐了一口,恶狠狠的嚷道。
唱双簧呢这是!还自己人一个问一个答的!
“四爷。”姚爷拉开外套,从内袋里掏出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上,一旁的大武沉默却十分麻利的给他点上了火。
吸了一口烟,姚爷接着说道:“您这个伙计是什么来头?他说是风您就认是雨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头头,这怎么行?岂不是坏了辈分嘛!”
“呵!”陈皮阿四冷笑一声,道:“我手下的人是什么来头轮不到你多嘴!姚栋霖,被道上叫了几年爷,就真以为自己是爷了?觉着翅膀硬了?哼!土里出来的东西,老子从来都是原封不动的才收!你耍什么小聪明!”
一番话说的姚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看着架子就要端不住了。这是,那个笑嘻嘻的墨镜青年站出来走到中间,冲两边都挥挥手,道:“今日不是流血日,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不要干了嘛!”
“黑瞎子,你这算是打圆场?”陈皮阿四转脸面朝他,眼睛上狰狞的疤痕抽动着。那青年也不怕,笑嘻嘻的往桌边一靠,居高临下看了吴邪一眼,嘴角的翘的更高了。
吴邪还被摁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只能尽力转动眼珠去打量他。原来这人叫黑瞎子?怪不得那墨镜黑的都不透光,搞不好真是个瞎子。操,这可有趣,陈皮阿四也是个瞎子,这人也是个瞎子,这寨子里哪来这么多瞎子!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不过我不是你们道上的~”黑瞎子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膀,“所以做个和事老是再合适不过。四阿公,真撕破了脸也就不过是多埋几个人,不过这埋人也得花力气不是?谁知道姚爷外头有没有留着通风报信的,要是主子几天不出来就怎么怎么地……”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两边都看了一眼,换了口气,“啧啧,鱼死网破。”
话音落下,陈皮阿四竟然挥了挥手,他手下的人就收起了枪,连吴邪都被松开了。
事情的开展太让人意外,吴邪按着自己的肩膀,心里暗自揣测,这黑瞎子到底是什么人,似乎在这寨子里挺吃得开?
黑瞎子知道陈皮阿四是默认让他打圆场了,便冲着姚爷笑道:“姚爷,按道上的规矩,明知道货是假的还送过来,是要留一条命下来任对方处置的……”顿了顿,笑意更深,“你看,要留谁?”
“这……”姚爷做出沉思的样子,悄悄抹掉额角上的汗。
谁知一直凑在陈皮阿四边上的黑瘦小子又跳了出来,阴阳怪气的哟呵了一声,说:“姚爷,您怎么不身先士卒?”
“你他妈就一条走狗!少狗仗人势!!”大武炸了,怒吼着眼看要冲上去揍人,姚爷赶紧拦住他,没想到站在另一边始终没什么动静的哑巴却在这时刷一下从后腰掏出把枪来,直指着陈皮阿四就要开抢。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声枪响。
一声闷哼。
哑巴捏着手腕跪了下去。
陈皮阿四骨瘦如柴的手又一扬,吴邪这回看清了,是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铁蛋子,乌黑发亮,急如闪电一般的从他手里弹射出来,一下子打在哑巴的右眼上,暴起一团血花。哑巴的右眼一看就是废了,也不知道打穿了脑子没有,只见他身子一软就瘫倒在地。陈皮阿四这一手不仅是准头,力道也相当霸道,吴邪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这老头真的是瞎子吗?难不成是妖怪?
姚爷的脸已经是铁青色了,大武一看哑巴就这么倒在地下,怒吼着暴跳起来冲上前去,姚爷拉他不住。眼睁睁看着大武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向前扑,距离他最近的黑瞎子好整以暇的身形一晃,也不知怎么弄的,大武的手腕就被他一把扣住,反向一扭,又一折,喀嚓一声。黑瞎子还顺便在他膝盖上一踢,壮的像座山的身躯就这么轰然倒地。
吴邪看着大武仍然被黑瞎子扣在手里的手腕,就算摔倒在地上他也没松开。以大武本身的体重和摔下去的加速度,这肩膀肯定是废了。何况刚才还有喀嚓一声脆响,八成是扭断了手肘。
这黑瞎子好狠的手。
转瞬间就损失了两个心腹,姚爷出了一头的冷汗,坐在那里双手摆在大腿上紧揪着裤子,整个人都微微颤动。楚光头挨在他身后,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怂样。恐怕他心里正庆幸着幸好刚才没出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邪呆愣的站在一边,反正从头到尾就没他插手的份。
陈皮阿四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手里熟练的玩转着两枚铁蛋子,道:“姚栋霖,我们几年的交情了,你是个体面人,规矩不会不懂,本来你随便留一个人下来就是了。所以说,年轻人,就是太冲动,明知故犯,现在该怎么收场你看着办。”
姚爷这时候怎么说的出话,只能呆滞的瞪着陈皮阿四,眼珠子痉挛的抽动着。
本来放在桌面的玉观音早在打斗中倒翻在地上,蹭了不少泥。一片安静中,那个冷淡的墨镜青年走过来,弯腰把玉观音捡到手里,把玩了一下,摸到净瓶断口处,若有所思的看了吴邪一眼。
瞎子随即笑起来,“这西贝货最真的就是这个缺口。谁干的?人才!画龙点睛。”
吴邪心里咯噔一声。



TBC❤
圈套 2013/03/26(火) 00:01 CO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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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第一次看弥纯太太写文.
求哥的戏份多一点啊(泥垢哥不高兴说话
感觉太太写的吴邪还是老天真的,可爱兮兮的,再怎么炸毛都像是一只幼犬,就像太太自己画的吴邪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捏两下=W=
怎么感觉瞎子和哥有抢亲的势头(.不
27段的小哥是戴着墨镜的?=口=由于个人的理解能力,看到后面已经分不清瞎子和墨镜哥了..于是又倒过来看了前面..小哥..真的带着墨镜啊▼▁▼顺带着滚了回去看了看人设..小三爷你好腰身
=====画.龙.点.晴.是这样用的吗(喂
蹲坑底=



------第391天.------
鹅先生 MAIL URL 2013/03/26(火) 00:57 EDIT DEL
鹅先生 へ:
对,他们两个都带着墨镜哦~所以一个是笑的很欠扁的墨镜男,另外一个是冷若冰霜的墨镜男!仔细看能分出来的哦~我特地写了不同的形容词~XD
哥的戏份在后面~!大概会多到让大家烦躁的地步…XD

透露一下,哥为什么也带墨镜呢?是黑瞎子忽悠他的。这两人也许意外的挺有交情~
弥纯 2013/03/26(火) 01:09 EDIT DEL
有交情。。。_(: 3//_)_恩理解
太太别HP啊这是PXO的吧=口=(。你还是闭嘴吧
其实瞎子是蛮帅...但是别..我还是不说了..
挺难过的说不下去了...(你到底哪里难过了


蹲坑底=


------第392天------

鹅先生 MAIL 2013/03/26(火) 01:18 EDIT DEL
瞎子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黑爺:我一直很有用…】替小哥説話什麽的…
天真這是要留下來當壓寨夫人交給小哥處置了麼?!!好興奮!【喂喂!!】
墨嘆炎涼 2013/03/26(火) 20:27 EDIT 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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